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捅了他一刀,将他捅进了医院,他关了我半个多月。”“后来他放狠话,让我永远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,否则就弄死我。”
段青妍惊得叫了声:“操!这么大的事!你怎么现在才说!当年你轻描淡写地跟我说你离开他了,说的时候语气很平静,我还以为你们是和平分手,没想到……”说着说着,她突然大声吼道,“曲邬桐!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你给我一五一十地说清楚!不许再有任何隐瞒!”
曲邬桐故作轻松地笑道:“都过去了,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段青妍哪里肯放过她,不依不挠道:“我不管,你要是不说,就别来见我了。”
曲邬桐语气轻松地同她开玩笑:“好,晚上趴在你床边说。”
家里没有一次性杯子,曲邬桐拿出个没怎么用过的瓷杯来,打算多清洗几遍。
她在水池忙碌时,梁靳深的目光掠过她整间公寓。
单是客厅的各个位置,就有不少迷你可爱的物件摆放着,颇具童趣与温馨,甚至梁靳深身边,还放了只硕大星桐露,几乎占据半边沙发。
曲邬桐将凉白开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,随后将星桐露拿起来,抱在怀里,腾出位置坐在他身侧。
被睡衣包裹着的细腰从他面前一晃而过。
梁靳深想起她在电话里说的,声音里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,“腰哪里酸?”
“就是……”曲邬桐牢牢地抱住怀里的星桐露,绒毛底下露出的指尖倏忽收紧,“你握着的那里。”
“这儿?”梁靳深轻车熟路地找到地方。
曲邬桐耳尖快红透了,她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那你趴着,我帮你揉一揉。”
闻言,她低下身子,整个人靠在星桐露上。
睡衣太轻薄,她连梁靳深手指上骨头的位置都能感受到。
对于两人在床下的肢体接触,她还不太习惯。
曲邬桐的思绪并不太集中,因而梁靳深摁到某个穴位时,她直接不小心哼出声。
身后人的手法,称得算专业,原本不夹带任何别的意味,她突然一道闷哼,空气逐渐变得暗昧旖旎起来。
“好点了吗?”梁靳深问。
“好了……”
两人心照不宣打住,她直起身子,而梁靳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。
再揉下去,恐怕要出事。
曲邬桐扶了扶自己的腰侧,的确好了些,就是她扭头定睛一看,睡衣上还留有梁靳深的指痕。
她挪开目光,却恰好将他拿着杯子的手揽入眼底。
原来她感受到的不是他的骨骼,而是他食指上的一枚银色素戒。
梁靳深手指很长,线条流畅,稍加点缀,便异样的好看。
“觉得我不会戴戒指这种东西?”梁靳深似是看透她心中所想。
曲邬桐反应过来,收回目光。
她点了点脑袋。
在她眼中,无论是性格还是言梁举止,梁靳深都十分沉稳冷静,而喜欢戴戒指的人,在她看来,一般比较散漫随性。
包括曲邬桐自己,也不喜欢戴戒指。
“以前上学的时候,喜欢带着玩。”梁靳深弯了弯唇,“今天在家收拾东西的时候,翻了出来,顺手就带上了。”
她忘了,梁靳深是在英国上的学。
其实以他的成长环境,不大会是个老成持重的人,可能,只是形势所需,不得不伪装自己。
“不扰你了,早点睡。”看见曲邬桐接连打了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