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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,弯腰拉起姑娘的手,在她手背上轻轻吻了吻。说:“我走了,在家乖乖的,等我回来。”
曲邬桐坐在床上,在男人转身时,冲他背影喊了声:
“梁靳深。”
“我们分手吧。”
“那我……”她还是不知道该不该去道歉。
“上赶着去赔罪?”梁靳深深吸口气,随后抿唇不再说话。
曲邬桐不觉攥住了衣角,沉闷半晌后,忽然意识到这是梁靳深的外套,衣服已经被她抓住一小块折痕,她连忙转过身,背对着人,一点一点抚平。
房间很大,身边近乎寂静,曲邬桐只能听见自己指尖与衣料摩擦的声音。
安静的环境下,进门时梁靳深对她的审问历历在目。
她后知后觉涨红了脸,颜色逐渐浓稠得快要滴出血来。
加上刚刚梁靳深说的话,她更加觉得羞愧。
曲邬桐还是第一次被人问这种话。
她再怎么样,也不至于去当别人情妇。
尽管知道对方理智得近乎冷漠,两人也并不熟悉,她还是窘迫到无地自容。
西装上的折痕越捋越多,心烦意乱下,一股温热涌上眼眶。
梁靳深指节撑着额头,微阖着眼,姿态倦懒,在隐约听到抽气声时,他睁开眼,目光自然而然落在正对面嵌入柜子里的镜子上。
梁靳深视力很好,加上镜子通透,那张潮湿的面庞在他眼底清清楚楚。
曲邬桐漂亮的睫毛全被沾湿,雾蒙蒙的眼睛可怜得很,而她透过镜子察觉到梁靳深的目光时,惊慌到浑身抖动一瞬。
梁靳深轻轻合上眼,温声道,“过来吧。”
曲邬桐看着已经皱成一团的衣角,陷入了犹豫,最后还是选择转身。
她小心翼翼地坐在了梁靳深身侧,一抬头,对上了那双深邃的眼。
下一瞬,略带冰凉的拇指擦过她的脸颊,抹去那一层层水痕。
梁靳深的指腹算不上柔软,甚至有些粗涩,刮过她的皮肤时,带来刺痒又发麻的感觉。
曲邬桐从深陷的情绪中逐渐缓和过来,吸了吸鼻子,随后道,“衣、衣服弄坏了,我赔你。”
“抱歉。”梁靳深用指节拭去她睫毛上的水珠,“弄哭你了。”未能察觉她的情绪因何而起,但总归,是因为他。
曲邬桐反应过来,想摇头,偏偏又犹豫,瞬间将自己的想法袒露得曲曲白白。
看来真是。曲邬桐的家,在春江花悦,是一个新小区,物业环境很好,虽然比不上泰禾御那么高大上,但四周很有生活气息,最重要的是离电视台只要二十分钟的车程,比梁靳深家近一半。
是以前她家老房子拆迁置换来的。
大楼进去,一梯三户,电梯到18层,东边和中间两户都是她家。
中间那户面积小一些,简装,用来出租,东边套面积大,精装修,自己住,三室两厅,三世同堂都没问题。
但就曲邬桐一个人住。
她是独生女,几年前父亲升职,调回溪口镇老家当初中部校长去了,母亲也申请调职,跟他一起去了,父母两人将老家的自建房翻新成了别墅,住得比城里自在。
不过最近这个家里,曲邬桐也不孤单,她有个伴。
江溪月从外地回到柏城,暂时没有落脚处,曲邬桐借了个房间给她,让她安心住。
两个人从小就要好,小学、初中、高中都在同一个学校,关系情同姐妹。
这会儿,曲邬桐回到家,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