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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梁靳深】
屏幕那边应该还想说些什么,但曲邬桐等了会儿,只瞥见他平淡地问。
【梁靳深】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?我来拿。
大少爷说着又要莅临寒舍,但他们现在可不是在佛罗伦萨,这样约见的举动怎么想都觉得奇怪,曲邬桐脑仁有些疼,只能回道。
【曲邬桐】下周六我有个重要的活动,活动结束了我去泰晟院把东西给你。
【梁靳深】好。
将手机搁置一旁,曲邬桐揉了揉太阳穴,瞧见不远处的银戒,还是没忍住好奇心拿过来瞧了瞧。
很基础的款式,外环上没有任何裱饰和雕刻,内环也只有一串日期——
2019.2.11
简约,却锋利,直径完美契合青年凌冽的指骨根部。
微凉的冷意透过指腹传至曲邬桐心脏,让她不可抑制地想起昨夜的他,扬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,指根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乖张地求索深处。
梁靳深的床/技总让她怀疑在佛罗伦萨那晚他是否和她一样,也是第一次。
现在看到这枚戒指,内环镂刻着五年前的一串数字,更是让她下意识地觉得这该是某个特殊的日子,比如——
和初恋的纪念日。
合乎情理的猜测,曲邬桐内心没什么波澜,甚至松了口气。
大概是宽慰她动机不纯,他也只把她当作消遣。
“信河这也太欺人太甚了吧。”连浔毫不遮掩骂道,惹来经过的工作人员侧目而视。
游孟觉得曲邬桐太老实,“以后合同不要签那么早,特别是筹码还不够多的时候。”
应该没有以后了,拍完这部她就会退圈。
“干脆这样。”连浔直接拍板,他干涉不了信河高层的决定,但有人可以,“我让梁……信河的总裁,还有江壬,过几天你们一起吃顿饭,当面聊聊。”
“信河的总裁是谁?”她想稍微了解一下,好对症下药。
“多半你也认识。”连浔不敢说太死,“到时候你好好说,肯定能得到想要的结果。”
“这样吗?”曲邬桐低下眸子,似在思索。
天色不早,再晚恐怕打不到回家的车。
“那你先回去,到时候我发给你餐厅的位置。”
连浔担心梁墨早早睡去,再次错过。
曲邬桐走后,他直接给人拨过去一个电话。
他查过了,这几天天气很不错,至少梁墨出门不会吹到风。
所以,他完全可以代替梁靳深,来试着和曲邬桐见个面。
连浔早就觉得,他的病完全是因为整天闷在家里,越怕什么,越来什么,既然曲邬桐是他的一个心结,不如把心结疏通。
电话接通时,梁墨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,听到曲邬桐的名字后,才缓缓睁开眼。
“她今天被信河的人欺负,甚至一个小曲星也仗势欺人为难她。”连浔长叹口气,“她再这样四处碰壁下去,我都怕她直接想不开退圈了。”
“信河是怎么欺负她的?”
连浔把曲邬桐和他说的话原模原样讲了一通。
梁墨的呼吸声都急促了些。
“所以我和她说,改天你,江壬,她,坐下来吃顿饭,好好梁一下。”
“我吗?”他压低声音问。
“你姑且算信河前总裁,也不算骗人。”连浔道,“这种小事,想都不用想,梁靳深肯定不会管。”
“梁靳深知道吗?”